曾立城 雷磊：学术争鸣与中国法理学的发展

从根本上讲，要消除导致房地产泡沫形成的条件，就不仅必须改变地方政府垄断、高价供应商住用地的局面，也要彻底改变因工业招商引资竞争而带来的产能过剩、贸易顺差和流动性过剩的情况。

第一位原因就是子女的教育，老家建房是第二位。中国式城市化对居民收入的影响现在再讨论一下这种城市化，对居民收入的影响。

在中国是行政性的城市化，使这个自然补偿机制失灵了，又丢了工作，又没有从土地升值得到任何好处，从这点来讲，这种城市化可能会抵消一部分正面的影响。如果人口密度没有增加，几乎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这种城市化不带来我们刚才所说的传统意义上的经济上的效应。所以固定成本比较高的行业就应该越发达。为什么有些人不愿意卖房子？并不是说那些想自焚的人，特别喜欢家里的砖头，特别喜欢家里面的地板，而是不喜欢政府给他的价格。至少从1996—2004年研究数据发现，中国城市化的特点，主要是土地的扩张，而不是人口密度的增加。

当然这里有很多的原因，一个原因就是习惯的问题，但是把文化和消费习惯刨开，其他因素起的作用也是非常重要的。消灭制度上的歧视，才能扩大内需最后讲一下政策的讨论，我一直认为，从整体来讲，中国的内需不足是因为收入不足。其实，多数时候，当经济学家讲消费不足的时候，是在说消费作为GDP的一个部分，中国消费占GDP的比重明显低于其他国家，而且这个比重还在下降。

在关于中国经济的种种讨论中，没有一个能够绕过这个现象。这样的工资上涨并未见得会从根本上危害中国产品的价格竞争力，只要劳动生产率的增长不放慢。有测算说中国的投资回报很高，所以，高投资是正常的。中国经济的问题就在于，它已经高度开放，中国出口商品的价值大约能占到中国经济总量的三分之一左右。

不是劳工数量不足了，是长期以来农民工的待遇不高，使得进城打工的收益相对变低了。那些原先在沿海从事服务业的务工者（大多为女性）说，现在在沿海从事服务业的工作不好干，但现在到好工厂里找工作，没有别人介绍和有一定的技术，又比较难找。

甚至可以这么说，看一个有关中国经济的论断是否切中要害，就先看看它是否解释得了劳动生产率和工资两者之间的剪刀差，解释得了的，过关，解释不了的，哪怕是教科书上的理论，恐怕都会犯以偏概全的错误。也就是说，中国当前的劳工短缺有着非常急需解决的制度问题，而不能简单地将认为中国已经出现了在经济发展水平达到一定阶段之后出现的劳工短缺和劳动成本快速上升。企业没有真正意义的储蓄，企业的储蓄就是企业未分配利润，其中，用于投资的部分也都计为储蓄。低工资增长，高劳动生产率增长，反而持续地提高了中国商品的国际竞争力。

任何有关中国经济的讨论，请不要忘记一个重要的事实，那就是，长期以来，中国的劳动生产率增长速度远远快于工资增长的速度。东西卖得出去，反过来，就有了进一步加大投资的动力，有外国人帮我们消化过剩产能，企业和政府却对中国经济早已出现的结构失衡视而不见。仅从现象上来说，如此多的信息说企业招不到劳工，而且是技工、普工都难招到，这说明，劳工短缺，或者说劳动力供小于求是个事实。我希望在思考中国经济的结构性问题的人们认真地体会这些来自于农民的话。

如果工资的上涨和福利待遇的改进，再加上户籍制度的改革能够更有利于农民工进城，那么，劳工短缺的状况就可能得到缓解。有论断说，近来，劳工短缺了，工资上涨了，中国经济依赖出口的路走不通了。

在经济危机前的十多年里，劳动力便宜，工资上涨幅度不大，问题不大，因为生产的东西有三分之一不是卖给中国人的，所以企业和地方政府当然持续地加大投资。为了搞清楚劳动力短缺的问题，我特意委托在内地农村政府工作的朋友做了场访谈，其对象是60多户曾经长年在外打工，但现在都未再外出的农户。

劳动生产率增长速度远远快于工资增长的速度，一定是在国民收入分配过程中出了问题，劳动者所得占有的比重一定会持续下降。但是，任何的劳动供求不平衡都是在一定条件下出现的，比如说，农民工工资过低、社会保障不够好、在城市不能享受与城市居民同等的公共服务，再加上近年来国家大力实施惠农政策，新生代的农民工对于各方面待遇和工作的条件都更高了，这些都可能成为当前劳工短缺的原因。注意，看中国是否还能依赖出口，不能只看工资一个变量，只有把工资和劳动生产率放在一起看，才能看得出产品的价格竞争力是否还能持续。更可怕的是，在扭曲的制度下出现的劳工短缺，如果不通过制度的调整来缓解，那么，企业就会对这扭曲的价格信号作出反应，采取更高的生产技术，减少对低技能劳工的使用，于是，技术性的劳工会显得短缺，而大量低技能劳动力想找工作，却不能胜任的技术升级后的工作。中国的消费不足、储蓄太多，其实主要是由企业和政府的储蓄太多导致的，由于这部分储蓄有相当的部分被用于投资，所以，说中国的消费不足和投资过度差不多是同一件事的不同说法，都是相对的。投资都是为了挣钱的，今天的投资是明天的货，如果货卖得出去，就投资，货卖不出，那就不投了，这是任何一个企业家都知道的生意经。

有研究报告称，中国投资不过度啊，中国还是个发展中国家，缺的就是资本，多投资不是坏事，关键还是要看投资回报。如果仅用中国居民的消费增长率来说中国没有消费不足，就好像射中了靶子，但射中的却是旁边选手的靶子。

有人用中国居民消费的增长率说，你看，中国消费的增长不低啊，全球领先，哪来的消费不足？中国的汽车销售已经全球第一了。看消费，角度不同，要先搞清楚我们谈的消费指什么。

测算结果说中国投资回报高，一点都不奇怪，如果算出来说投资回报不高，反而奇怪了，那等于是在说拼命投资的地方政府和企业家们脑子都出了问题。虽然自己也常年在外打工，但主要是干建筑业和服务，没有这样的条件。

恰恰相反，如果工资上涨和劳动生产率增长之间的剪刀差能够就此缩小，那么，中国的居民消费就可以更快增长，中国对于出口的依赖将有所下降，投资过度的问题可以相应解决，中国经济才能真正地成为一个正常的经济。工资的上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劳动生产率持续上升，但工资上涨却远远落后这是极其流氓、及其无耻的工业化和城市化。为什么？我常常想这个问题。

工厂生产的产品虽为人所用，但绝大多数产品并非人之必需品，故其价格波动自然不会很大，故一般工业品不用担心囤积居奇之投机，国家也不必囤积居奇（储备）。从此，中国绝大多数人的房子不再是自己种了（甚至自己种非法了），城市房子基本上都是开发商种，种了再卖给或者租给需要房子的人。

要让人们生活更幸福，更有尊严和公平正义比太阳都有光辉，总理的话像黑夜的闪电啊。当今的很多房主实际就是旧社会的地主，租房人就是旧社会的佃户。

青年人买开发商种的所谓的商品房，和我这代人所获得的房子是有本质的不同的。中国一定会陷入一个较长的混乱、甚至动乱时期。

故房子也有类似粮食的属性——囤积居奇之投机价值。房价高不是国有企业惹的祸，是房地产开发商制度让开发商独占土地商业地租惹的祸，要踢的是房地产开发商制度。调整收入分配主要靠政治手段，仅用经济手段是调整不了的。第三，（地租）涨价归公，如农地转为非农地，肯定会涨价。

如，农村人人人有一份承包地的权利，但不一定自己种的，给别人种是有收益的。种庄稼 种厂子 种房子（四）今年以来，政府认识到了高房价的危险性，似乎有意把房价控制住或降下来，出台了不少措施，可是房价在老百姓看来依然在飙升。

这样说来，相同土地用于种房子所赚的钱真有可能比用于种庄稼所赚的钱少。现在全体国人都在关注房价了，不，是全世界都在关注中国的房价走势了。

种庄稼 种厂子 种房子（九）在中国，只要搞得到农民的土地种房子，就可以赚大钱。这样说来，土地用于种房子或种庄稼谁更赚钱，并不决定于土地是农用或非农用，而取决于种房子或种庄稼的生产经营制度。